[恩九]十五岁的最后一场梦

#文笔很差但还是忍不住对初恋组下手

#过期产物,而且有点烂尾

#各类私设严重,不要上升真人




    再过几天就是唐九洲十六岁的生日了。


    只是今年那两个忙得很的人还是没能抽出时间回来陪他过生日,在电话里嘱咐曹恩齐一定要照顾好他。


    语速很快,快到曹恩齐根本就插不进去话,还没来得及说几个字就已经被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



    上哪儿找这么不负责任的父母去,充话费送的都不至于这样。


    曹恩齐放下电话叹气,回头去看趴在地上做几何题的唐九洲:“今年的生日还是我们陪你过,好不好?”




    这是唐九洲在曹恩齐家里过的第七个生日了。从九岁开始爸妈突然变得忙碌了起来,随着出差的时间越来越长,放心不下所以直接送到了曹恩齐家里来。


    一起嘻嘻哈哈了二十多年的好姐妹不由分说满口答应,格外利索的把曹恩齐的小床换成了上下铺。


    “九洲以后就跟哥哥一起睡好不好?”妈妈一边说一边笑,揉着唐九洲的小脑袋根本没有注意到亲生儿子在旁边跳脚。


    曹恩齐有一种失宠的挫败感。




    但是说实话突然有个弟弟好像不是什么坏事。


    特别是在曹恩齐练琴时突然出现而且哦哦哦哦哦哦的说好厉害的时候。


    在只有九岁而且喜欢一惊一乍的唐九洲眼里曹恩齐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最近曹恩齐突然开始失眠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几遭之后还是没忍住找上铺的人聊天。


    “九洲你睡了吗?”


    唐九洲翻了个身从小栏杆上探出脑袋来摇了摇头。


   

    于是他们坐在冰箱旁边的地板上一人打开了一盒冰激凌。


    “今年你有没有想要收到的礼物?”曹恩齐咬着小木头勺子:“认真想,十六岁的生日特别重要的。”


    唐九洲的心思全都在冰激凌上:“好像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吧。”



    十六岁的生日特别重要吗?


    那为什么曹恩齐十六岁的时候没有跟他要礼物呢?



    想不明白的事情唐九洲还是决定不去想了,他专心致志的用小勺子在冰激凌上刻出一朵非常不好看的花来跟哥哥邀功。


    曹恩齐盯着唐九洲手里的冰激凌盒子咂咂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隐瞒住自己内心的嘲笑。




    后天就是唐九洲十六岁的生日了。


    睡觉之前唐九洲在下铺赖了好长时间,缠着曹恩齐陪他打了三四把游戏也不肯上床睡觉。



    “你们俩再不快点关灯睡觉的话就没有明天的早饭了哦。”妈妈敷着面膜出现在卧室门口最后一次警告他们。


    曹恩齐老老实实的把两个人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推着唐九洲让他赶快到上铺去睡觉。


    被推的小孩撅着嘴闹脾气,不情不愿的往上爬。


    “要不你下来睡,今天我睡上面?”曹恩齐仰着脖子跟唐九洲商量,唐九洲答非所问:“明天是星期六不用早起对吧?”




    虽然星期六的确不用早起,但四点半的时候曹恩齐莫名其妙的醒了过来,打着哈欠洗漱完回来一看也才刚到五点钟。


    本来他是打算把唐九洲也嚯嚯起来一起出去晨跑的,刚爬上梯子看见唐九洲睡得正香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嗐,那就不跑了呗。



    曹恩齐伸长胳膊去够已经被唐九洲蹬远了的被子想给他重新盖上免得着凉。


    没开灯的房间里还昏暗得很,曹恩齐四处摸索着被子的存在,指尖探到腰腹部突然触到一片湿润的黏.稠时曹恩齐还是愣了一下差点从梯子上摔下去。


    虽然第一时间他就已经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


    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哪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故作镇定的重新去找被子给唐九洲盖好,躺回自己的下铺的时候还是能感觉到耳根在发烫。



    其实没什么要不好意思的,曹恩齐在心里絮絮叨叨,他自己也这样过,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道理他都明白,但曹恩齐还是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冷静不下来。


    指尖上好像还带着石楠花的味道,曹恩齐把被子蒙在脸上仍然感觉脸上的温度过高适合煎个鸡蛋。


  

    这个星期六家长都加班去了,虽然昨天晚上被威胁了早饭,但曹恩齐还是在餐桌上看见了妈妈准备好的四个煎鸡蛋。


    行吧,煎鸡蛋就煎鸡蛋吧。


    倒牛奶的时候曹恩齐又一次不争气的红了耳朵,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敏.感。



    在曹恩齐快要吃完一个煎鸡蛋的时候唐九洲才刚醒,同样红着脸抱着衣服躲进卫生间还反锁上了门。


    曹恩齐知道他为什么会脸红害羞。


    曹恩齐当然知道

    但是曹恩齐本来一点都不想知道


    上一次唐九洲这么脸红害羞抱着衣服躲进卫生间还是他刚来的那天,努力的把内.裤藏在衣服最中间显得不那么起眼,有点口吃结巴的拒绝了让曹恩齐帮他洗衣服的建议。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唐九洲又一次变回了那个腼腆的小孩,反锁上门之后才从衣服里抽出来在夜里不小心弄脏了的布料来。


    在学校的生.理健康课上学到过这东西,但是让唐九洲脸红的不是这个。


    他在夜里梦见曹恩齐了。



    本来梦见哥哥是件很正常的事,唐九洲不是第一次梦见曹恩齐了。


    但是这次的梦好像奇怪得很。


    他梦见他们贴得很近,梦见哥哥温柔的摩.挲自己的背,梦见他们都没好好穿.衣服,梦见自己躺在哥哥怀里能看见顺着脖颈流下来的汗并且轻轻的吻了上去。


    他好像不该梦见这个,更不该梦见之后发生的事情。


    唐九洲洗了把脸努力不让自己再回想起这个梦来,可脑袋里乱哄哄的总是会浮现出那个画面来。


    那个他们贴.合得太紧几乎融为一体的画面。


    一想到这个唐九洲甚至还觉得后面在隐隐作痛。



    刚才一走出房间看见曹恩齐的时候唐九洲就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这个梦。


    特别是曹恩齐嘴边蹭上的奶渍更让他觉得这是和昨晚一模一样的场景。



    靠,唐九洲你给我清醒一点。


    唐九洲拍着自己的脸想从梦境里走出来,结果是毫无疑问的失败。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曹恩齐。


    说得准确点满脑子都是他和曹恩齐那些羞.耻的画面。



    “九洲,再不快点早饭就要凉了。”曹恩齐拍着门板催促他:“凉了的话容易肚子疼。”


    唐九洲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急出泪来了。


    但还是早饭更重要一些,唐九洲低着脑袋开门走出去吃饭,视线四处乱扫就是不肯去看曹恩齐的脸。


    好吧说实话,是不敢去看。



    唐九洲绝对要死守住这个秘密不能让曹恩齐知道。


    哥哥知道了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吧,唐九洲生怕到时候就再也没机会和他睡在同一个房间里了,搞不好自己还会被赶出去,赶回那个自己已经七年没回去的家里。


    这顿早饭唐九洲吃得心不在焉。



    曹恩齐也吃得心不在焉,他全部的心思都在早上自己触到的那片白.浊上。


    也不知道唐九洲是夜里在想着谁来着。曹恩齐对这件事很好奇。


    不知道为什么,曹恩齐总有一种失去了白菜的感觉。


    而且这种感觉分外的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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